马凤仙也理由都想好了,而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实际上,按照正常的逻辑,在警察局作威作福这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要真不是确定自己要遭殃,怎么可能跑路,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这个大家全都心知肚明,但没有证据,也都不会放到明面上来说。
廖泽兴表现得有些气愤,眼神有些不善,他跟马凤仙虽说有一点点交情,但涉及到案件他还是站在案件这头的,毕竟案件再不破他的职位可能都要不保。
但陆尘却显得异常的淡定,似是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样。
“跑了?算了,算这小子鸡贼,那就找吧,全城搜捕。”
“什么时候抓到他都不迟。”
夜,滂沱大雨中,城郊一处破败的土屋内,喜德胜正在暖着酒,房间内的煤油灯摇摇欲坠,墙上的影子忽隐忽现。
踏踏踏...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吓得他立即将煤油灯给吹灭了。
但脚步声却依旧没有停止,还是朝着自己的屋内靠近,他拿出了枪,眼睛如虎般的盯着门外:“谁!”
“是我!”
很快,屋外出现了一道身影,是一个戴着草帽,身形破显高大之人。
听到来人的声音,喜德胜这才放下心来,用火柴重新将煤油灯给点燃。
“是你的老林,你可算是来了。”
“局长那怎么说呀,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逃出城的吗?”
喜德胜就是接到了马凤仙的指令这才出逃的,但城内通缉的速度太快,而且天又下起了大雨,现在他都出不去了。
因此就找了一个落脚的据点,而来人被称呼为‘老张’的人,正是马凤仙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