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款，祈安还和收银员再见。
于暖轻啧，“没看出来，你还挺能撩妹的。”
祈安眼睛一眨，看起来特别的无辜，“撩妹是什么，能吃吗？”
对于小家伙的装傻，于暖心忖他是不是随了他素未谋面的爹了！
于暖并没有着急去济仁堂找谢飞，而是在四天之后去的。
她借着买药材，无意中透露自己对疯病有一些研究。
不等她提出给傅砚深诊病，谢飞就开了口。
“我有一个朋友，他得疯病有几年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他看一看。”
“他都有什么症状？”
“沉默的时候旁若无人，但是发疯起来就会攻击对方，不在乎人的死活。他之前好一些了，但是这几天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加重病情了。医生给他打镇定剂才能消停会儿，可是人也不能总打这玩意儿，时间长了，智力都会受损的。”
“你这朋友因为什么发病的？”
谢飞鼻息处发出一声叹息，“四年前，他的疯病本来抑制住了，但随着他妻子的离世，在夜深人静的一个晚上，就又爆发了。我觉得这不是病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相信他会好起来的。”
于暖听后觉得心里特别的堵，很难受。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特别容易共情的人。
“我可以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谢飞点头，“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今天就可以。”
谢飞问，“小安呢？”
“他在房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