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眸光幽邃而危险,他盯着男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目光氤氲着浓浓的危险气息,让男人头皮发麻,他毫不怀疑自己不说实话,傅砚深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弄死他。

    他坦白道,“傅、傅景逸!傅就是你那个傅,景色的景,安逸的逸。”

    傅景逸?

    傅砚深以前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姓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看向其他四人,“是吗?”

    其他四人也连连点头说是。

    傅砚深站起身,回头看向沙发上还在说话的两人,“招了,傅景逸。”

    祁阳敛眉,“这个名字我有点耳熟呢?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呢?”

    迟景摩挲着下巴,“我好像也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傅砚深摘下白手套,“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迟景站起身,“放心,剩下的都交给我了,你别再累着犯病了。”

    傅砚深按了按眉心,“四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的、二。”

    迟景:“……你刚好就人身攻击,你会失去我这个朋友的!”

    傅砚深挑眉,“我生病期间,恍惚听说,你好像被迟蔚甩了,有这事儿吗?”

    迟景猛地看向祁阳,“你嘴巴这么大呢?”

    祁阳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想着说点什么能刺激到三爷的神经吗?”

    “我的事儿能刺激到他?”

    祁阳心虚道,“没准儿能看你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