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回到面具没有被撕开的日子。那时候的你对我还有笑脸,现在却只有恨意。等我安排好一切,就带你离开这里。”凌墨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我会视他为己出,以后我们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虞笙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发现双手、双脚都戴着铁链被绑在四个床柱上。

    她知道自己这是又被软禁了。

    门被推开,一个年约五十的女人端着餐盘走进来。

    “夫人,先生让我给您送饭。”

    “别叫我夫人。”虞笙眼神冰冷无情扫过去。

    “我扶您起来吧,夫人。”佣人走到床头,放下餐盘。

    虞笙心中积攒的愤怒再也无法压制住,她额角的青筋绽出,大声吼道,“我说了别叫我夫人,滚出去!”

    佣人看着她就像是看着疯子一样,连忙跑出去。

    虞笙紧咬着牙关,五脏六腑的血液全部都涌上了颅顶,为什么该死的人还活着,该活的人却死了?

    为什么!

    凭什么!

    虞笙泪水不断地涌出,她大声沙哑的嘶喊着,“砚深!砚深你回来啊!我求你,求你了……”

    一声声哭喊传进了站在门外的男人的耳中。

    他冷睨着地上的浑身颤抖的佣人,“你对她说什么了?”

    佣人抬眼,瞳孔瑟缩着,“我就叫她夫人,她就这样了。”

    “自作聪明的狗东西!”凌墨从风衣口袋中拿出一把枪抵在其眉心,随后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子弹穿透了佣人的脑袋,鲜血溅在深灰色地毯上,留下了暗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