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在一旁站着等他吩咐。
“不用。”燕王睁开眼:
“不用管,反而帮他一把,把世子露出的马脚帮他扫干净。”
他的两个好侄子,喜欢玩游戏,做长辈的自然要成全,不是吗?
徐庆很快下去了。
燕王依然趴在床上,但手却无意识地摸上床头边上的几个瓷瓶。
脑子回想着中秋那晚她跟自己说的话。
她最讨厌被人骗!
所以,若是她知道自己骗了她,是不是会很生气?
现在怕是自己瞒不了她多久,像她那么聪明的人,她怕是早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不然也不会在马车上试探自己。
若不是自己动作够快,掩护得及时,自己现在恐怕已经被她拆穿。
燕王修长的手指落在额头上,轻柔着。
他装疯卖傻的事情,本就没打算一直瞒着她,他是打算在成亲后再跟他坦白。
那时候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再生气也不会怎样。
她现在已起疑,虽自己已经打消她的疑心,若拖到成亲后再坦白,恐怕她会气得亲自出手掐死自己。
但现在告诉她的话,只怕这亲事要黄。
燕王头疼。
艰难的抉择。
想到她起疑心时,还尽心帮自己掩藏,燕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