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徐安宇今晚真的会派人来杀镇国公?”白鸠放弃喝酒的问题,直接问其他事:
“这么忙,他也不怕翻车。”
林九宜抬头看向天上的弯月,轻笑:
“这种事情谁说得准,有备无患。”
她大概猜到镇国公为什么出事。
恐怕是因为信候爷手中的那半枚龙符。
毕竟信候爷死时,见的最后一个人是镇国公,而今日镇国公又去拜祭他,徐安宇肯定会多想。
到了现在,箭在弦上,徐安宇冒不起任何的风险。
白鸠站直身体,耸耸肩,“看来今晚我是别想睡了。”
说完,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林九宜轻笑,“你想睡,没人能吵得到你。
不过你不能睡太死,我还需要你帮我盯着人,今晚镇国公我可是交给你了,他若是有事,我就找你。”
白鸠停下脚步,目露嫌弃,“又想我干活,又天天对我指手画脚的还不给我酒喝,你也太欺负人了。”
“但你乐意,不是吗?”林九宜轻笑。
白鸠,“……”
他有自虐倾向吗?
自己乐意?
他乐意个头,他是被逼的。
送了她一个你自己品的眼神,白鸠立即一脸傲娇地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