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自己三个儿子这副样子,心里发冷,他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准备再试一下。
他对阎解成说道:“解成,你是老大,你表个态,能出多少钱给我治病?”
阎解成想了下说道:“爸,你是知道我家情况的,一两百我还能出得起,多了真不行。”
阎埠贵点点头,转向另两个儿子,问道:“老二老三,你们能拿出多少?”
阎解放开口说:“我和老大差不多,也只能拿出这点。”
阎解旷也跟着说:“我回城时间不长,工作了没几年,拿出这几块钱都很难”
听了几个儿子的话,不明就里的杨瑞华伤心的哭出声来,听着让人心酸,在场的居委会干事也只能摇头。
这下阎埠贵已经死心了,他也忍不住流下老泪,伤心地说:“我阎埠贵教了一辈子书,却没教好自己的儿子!”
“我也明白,我一辈子算计,你们也学得和我一样会算计,但是我好歹把你们养大成人了吧?”
“结果呢?让你们拿点钱出来给我看病,你们一个个就是这副嘴脸!”
阎埠贵把检查单拿起来撕了,对几个儿女说道:“这病我本就不想治,只是试试你们而已。”
接着,阎埠贵对居委会干事说道:“李干事,我今天请你来,就是做个见证。”
那李干事大概明白了阎埠贵的想法,说道:“阎老师,您这事我一个人见证还不够,咱们去居委会吧!”
阎埠贵点头说:“那也行。”于是一群人去了居委会,让众人坐下后,李干事向主任汇报了所见所闻。
主任鄙视的看了眼阎家三兄弟,才对阎埠贵说:“阎老师,您要我们给帮什么忙?”
阎埠贵说:“我要立个遗嘱,想让居委会做个见证。”主任点点头说:“没问题?。”
阎埠贵又回头问阎解娣:“最后这点日子,闺女你能陪着我们老俩口过不?”
阎解娣只是流泪点头,而他的丈夫却说:“爸,咱别说丧气话,还是先去医院看病要紧。”
他又对阎家三兄弟说:“三位大舅哥,你们难道就看着爸这病拖着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