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高俅,正在节堂进行日常会晤。
外间忽然传来声音:“殿帅,陆谦求见……”
皆节堂乃军机要地,闲杂人等不能入。
当时林冲身为禁军教头,就是“误入”这里而落下罪责。
“陆谦算什么,就一个虞侯,也敢来骚扰殿帅公务,赶走!”
身边的幕僚将军不耐烦摆手。
“且慢。”
高俅却显露出关切之情道:“你等退下,他是来汇报衙内的事。”
听到是衙内,身边幕僚军将们都怀着诡异神色纷纷起身,并逐步离开。
这已经是惯例,往常听那纨绔子弟有事,就说明公务提前结束了。
人走空后,高俅道:“进来。”
“卑职陆谦,参见殿帅!”
陆谦训练有素、身形干脆的军礼跪地。
高俅懒洋洋的摆摆手问,“他怎么了?”
陆谦道:“衙内今日表现很怪。”
接下来,陆谦开始严谨并详细的汇报今日高明在街上的行为。
听到那个败类当街欲拖走十二岁的炊饼小娘子?
“咳咳!”
高俅气得猛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