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日被那男人整整索取了一日。
现下身子根本动不了,那处也极为不适。
“我身子有些不适,能否帮我请医女来看一下?”
上次的那个药还是挺好用的。
想到又是因为这种私密之事请医女,林清婉就恨不得咬自己两口。
都怪殿下。
不。
不怪殿下,是她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只是承宠的多了一点,怎么就如此不耐受?
“伤到了?奴婢这就去请。”
连翘放下手中端着的银盆,立刻跑出去找人请太医。
林清婉本想让她悄悄去,结果这丫头火急火燎直接跑了出去,她根本来不及拉住她。
看着连翘跑了出去,林清婉扶额。
这下子又要被人在背后议论了。
片刻后,墨临渊推开房门,疾步走到床边,一脸心疼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婉儿。是孤伤了分寸。昨日要得太过,害你又伤了。”
林清婉刚想反驳,却突然想起被山匪劫走那日。
流着泪摇头,控制不住地抖着身子,将自己缩在床角。
“不是殿下,不是殿下的错。是那个山匪,是他强迫我,才会受伤。”
双手捂在脸上,想起那恐怖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