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女人叹了口气,自嘲的笑着,将脸转到另一侧,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掉落。
嘴上说不在意,实际上他还是介意她不是清白之身。
若非如此,怎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楚临渊的大手抚上女人白皙的脖颈,上面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
如此柔弱的位置,只要他轻轻用力,眼前的女人便会瞬间失去生命。
可最让他愤怒的是,他居然不舍,不舍得杀她。
哪怕她一句话都能将他气到失态,他依旧不舍。
看着女人戒备他的眼神,像是被人用刀子割着软肉,恨不得让他想掐死这个只会气他的女人。
但比起让她死,他更想将她一生囚在他身边,让他为所欲为。
是他失了态,刚与这女人缓和了关系,又在不经意间让她起了戒备之心。
“你为什么总想着离开孤?是孤对你不好吗?”
听到她想离开,楚临渊眼中闪过一抹伤怀。
“孤从未如此贪恋过一个女子,恨不得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而你,又是怎么对孤的?”
垂眸定定的盯着林清婉的眸子,似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清婉不敢再求恩宠,只愿父母兄长康健,愿殿下岁岁平安。”
林清婉跪伏在榻上,等着男人的发火。
半晌,男人叹了口气,缓声道:“躺好,里裤褪了。孤为你上药。”
楚临渊撇去杂念,看见女人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又听话地躺在榻上,又气又无奈。
女人死死抓着里裤,抖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