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仔细些。其他人滚出去。”
闻言云飞桁和众太医畏首畏尾地挤成一团走出寝殿。
太医院院首松了口气,拍了拍云飞桁的肩膀,“小子,你有把握吗?老夫这条命不会就到今日吧。”
云飞桁偷瞄了眼脸色阴沉的太子殿下,不敢搭话。
屋中云羽樱解开林清婉的衣衫,看到心口处的剑伤,啐了一口。
“太子这个傻缺,为什么要弄伤你?之前关入地牢的伤还没好,如今又毁了你这新皮囊。”
想到这里愈发生气,边施针止血,边从衣服内袋中掏出瓷瓶,取了枚红色药丸喂到林清婉口中。
“你说你,我都说了不要管墨凌轩。难道你不知道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吗?”
边说边摇头,心疼地从一旁的药箱中取出药膏,涂到已经止好血的伤口处。
见到血被止住,拔出银针,将女人染血的衣衫脱下。
从一旁随意找了件太子的里衣穿在林清婉身上,虽说大了些,总好过没有。
将里衣系好带子,从屋内推门而出,对着守在门口的太子福了福身。
“启禀太子殿下。林姑娘的伤口已经止血,衣衫也为姑娘换过。现在云太医可以去把脉了。”
听到伤口不再流血,楚临渊仰起头,闭着眸子,摆了摆手。
云飞桁见状走入寝殿,搭了下林清婉的脉搏,看着云羽樱偷偷给他眨眼,若有所思地点头。
等太子再次进门后,云飞桁将开好的药方交给云羽樱。
“殿下,云姑娘的身子之前受过……较重的伤。”
努力想到合适的措辞,“如今的身子还未养好,十分虚弱,稍微不慎便可丧命。切勿不能流血。”
听到云飞桁的话,楚临渊摆了摆手,走到床榻握着林清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