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一事，临走的时候还想问你。”雪望着姜闻，眼中露出几分情绪。“你若是不愿意回答，我便是不问。”
“你有什么事就说，我知道的就告诉你。”姜闻笑道。
“你真的叫姜太虚吗？”雪又问道。
“……”姜闻沉默许久，然后长叹一声。他看向雪，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我说与不说你不都知道吗？雪，你现在还是这般固执。”
“……”雪坐在龙兽上无言，只是转过头去看向远方。
许久之后，远行的队伍开始前行，雪方才轻声说道：“等我回来，我一直有一句话想和你说……师尊。”
“去吧。”姜闻笑应道。
两人再无话，只有雪远去的身影。
姜闻站在原地看着雪，她总是会头的看着他。
直到队伍消失在原野上，姜闻这才收回目光。他叹了口气，心中只有对雪的愧疚。
“对不起，雪。我或许不能等到你回来了。”姜闻面露苦笑。
他方才应下雪的话时，就觉到了一阵排斥感。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这种感觉，只是今日更为强烈。
或许，他真的停留不了多久了。
……
姜闻回到府中，就看到一个孤傲的身影立在院子里。
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然后便是走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姜闻问道。
“孤为何不能来？”对方启唇轻笑。她面容是极的绝艳，好似万古不花的冰川。那双金色的眼中透露出威严，便是如今的姜闻见了也不由的感觉到一阵压迫。
这便是承接天命之威，乃是人道之主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