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白镜：“你暗中保护那些有婴儿的人家，若发现拜神会的人强抢，可先护着那些孩儿。“
“知道。“两人齐声应道。
姜闻吩咐完事，抚摸衣袖。枝叶颤抖，似有女子回应。
翌日清晨，姜闻独自来到醉仙楼。刚进门，就听到楼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姜观主，久违了。“
抬头一看，苏牧正倚在二楼栏杆上朝他招手。
上了楼，苏牧将他引进一间雅室。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显然早有准备。
“没想到你来的这般时候。“姜闻笑道。
苏牧给他斟了杯酒：“这是自然，在帝都这一亩三分地中，太神宫若是想知道一些事，就没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两人寒暄几句，姜闻直入正题：“拜神会来帝都的事，你知道多少？“
苏牧放下酒杯，神色凝重：“姜兄，此事非同小可。我昨日回去后，特意查了查卷宗.“
他压低声音，“拜神会最近三个月，至少掳走了六百名婴儿。“
姜闻瞳孔一缩：“这么多？“
“而且，“苏牧继续道，“这些婴儿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
“他们在修炼邪术？“姜闻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
苏牧摇头：“比那更可怕。我怀疑.“他欲言又止。
“说下去。“
“我怀疑他们在炼制'人丹'。“苏牧的声音几不可闻。
人丹，姜闻心头一震。
他虽没见过，但也曾在《祭神经》上见过。那本诡异的秘法他之久还收着，但很少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