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知青受伤了,不能继续干活了,是不是就能从工地出来了?”

    苏娇娇吃惊。

    这想法是不是有点过于大胆。

    “姐,要达到不能干活的程度,得受多严重的伤?”

    怎么看都不是个好办法。

    “万一操作不当,留下终身残疾怎么办?”

    到时候,江宇杨会不会怪苏莲花提出了这个主意?

    人心善变,苏娇娇不愿去赌。

    苏莲花咬了咬唇,眉头紧皱显然非常纠结,“那样重的粗活,领导专横独断,工友不睦,条件艰苦,江知青能坚持到哪一天?”

    修大坝的活计和教书育人的工作天差地别。

    江宇杨现在面临的不只有身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痛苦。

    再抬眸,苏莲花的眼里闪过一丝坚毅,“以我对他的了解,江知青已经是强弩之末,再让他继续就在那里,只会痛苦无比,不如让他赌一把。”

    “而且,自己动手,总能控制力道。”

    苏娇娇还是觉得不妥,“姐,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苏莲花不为所动,“如今这种情况,除非工地停工,否则等下去有什么意义?”

    “我明天一早就找江知青,把我的想法告诉他。”

    说完就离开了。

    苏娇娇怔愣在原地。

    所以她姐这是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