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渊转头就出了永宁侯府,白氏做足了心理建设也进了金凤楼。
谢瑶华刚才出了一身汗,正在泡澡,白氏足足等了一盏茶才见到她。
瞧见白氏,谢瑶华并不意外:“有事?”
白氏说:“今天的事,你不必担忧,淮阳王是皇室不假,我们谢家先祖也有从龙之功,真要闹到官家面前,百官面前,都不用我们说话,自有御史替我们抨击。”
“嗯,还有呢?”
白氏咬了咬牙:“……今日我见沈夫人与沈小姐对你颇多照顾,等事情了了,我会带你上门致谢。”
“沈家人对我的恩,我自己会去还,就不劳动侯夫人你的大驾了。”
“瑶华——”
“有个事,侯夫人倒是可以用心记一下。”谢瑶华淡漠道,“沈吟月是天上月,谢文渊这种阴暗的东西该有自知之明。”
“你怎么——”
“别打沈吟月与沈家的主意,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白氏脸色一变,谢瑶华已经下了逐客令。
狼狈地从金凤楼出来,白氏在外头捏了好一会的手指才把这口气给咽下。
“林妈妈,一会二公子回来,你跟二公子说,沈吟月不合适,让他重新挑一个。”白氏沉声,“另外,你想办法遣人去淮阳王府打探一下,对于今天的事,淮阳王是什么态度,又是怎么个章程。”
林妈妈点点头便立即派人出去了。
约摸两个时辰后,与淮阳王府有关的消息被送了进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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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