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何必深究那许多,只管帮她得偿所愿就是。”
萧旭尧端着杯子喝水,没有再说话。
“不对啊太子表哥,你何时管起这些闲事来了?以往我在你面前说起这些事,你都是不感兴趣的。”
“太无聊,解闷。”
裴誉听罢,赞同地点点头:“我想也是这个原因,你总不可能是突然关心我或者朝阳。”
“说来,这次我因朝阳要退婚去查萧旭谦,倒是有些意想不到的发现。”棋局逐渐紧张,裴誉已露败势。
裴誉毫不意外。
自来下棋,他就下不过萧旭尧。明明萧旭尧是带兵打仗的武将,他才是那个在朝堂上与人勾心斗角的文臣。
“说说看。”
“萧旭谦和萧旭然自幼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我发现他们两人私下似有往来,我在萧旭谦的书房找到一张未烧完的书信,书信内容已经看不清,只留下落款一角,可看到半个印章的痕迹,瞧着很像萧旭然的私章。”
“我把那张未烧完的信带来了,你看看。”
裴誉从袖中掏出一方雪白手绢,那小半张书信被他包在手绢里。
摊开在棋盘一角。
萧旭尧只轻轻瞥一眼,没有太大的反应。
裴誉很了解他,瞬间了然:“你早便知晓?”
“只是有所怀疑。”
“他们不对付一事连陛下都深信不疑,你为何会怀疑?是发现了什么?是何时开始怀疑的?为何不告知我?”
“这是需得发现什么才会怀疑的事吗?萧旭然和萧旭谦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再如何不对付都不该到在周皇后面前还要正锋相对的地步。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幼稚的蠢货。”
裴誉觉得萧旭尧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