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和夏欢言合作,都先带着夏欢言那些新奇的点子来找崇德帝询问过是否可行。所以他与夏欢言的合作是在崇德帝这里过了明路的,他并不怕崇德帝知道。
萧旭谦强压着怒意:“只是什么?你继续说,本王听着!”
“只是本王瞧着夏二姑娘的样子,以为她对本王是有意,便……”
“抱歉五皇弟,皇兄知晓你与夏二姑娘走得近,却从未细致去想你们的关系。毕竟五皇弟从前对朝阳郡主有多上心,大家有目共睹。”
“本王那晚是多喝了几杯,一开始确实将人误认成本王的姬妾,可没多久本王便清醒认出了人。既已发现认错人,本王自然不会乱来,当即便与夏二姑娘赔罪,但夏二姑娘……”
“她不愿放开本王,说是心悦本王……”
“不是!根本不是这样……”
夏欢言白着脸想要反驳。
萧旭然看过去:“夏二姑娘,不是这样吗?不是这样,夏二姑娘可能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我、我……”夏欢言颤着唇半晌说不出话。
她反驳不了。
当时的情形确实与萧旭然描述的差不多,可实际情况根本不是这样,而是他们明明是心知肚明,那些欲拒还迎那些认错人的说辞那些当场赔罪,分明都是他们的情趣。
可由萧旭然说来就安全变了味。
“夏二姑娘说不出来,便是说本王所说就是实情。”
萧旭然跪在崇德帝面前,一副供认不讳的模样:“父皇,此事是儿臣犯了糊涂,您也知晓儿臣不似其他几位兄弟一般不近女色,儿臣没别的长处,独独拒绝不了美人示好。”
“夏二姑娘人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她直言心悦儿臣,儿臣又正酒劲上头,便……”
“此事错在儿臣,是儿臣定力不够。儿臣从前不说是顺姑娘家的想法,此番既然夏二姑娘不打算隐瞒,儿臣自也不会不认账。”
“儿臣会负责,只是在那之前恐要劳父皇先请御医走一趟。”
对崇德帝说完,萧旭然又转向脸都黑得不像话,怒火都在压着的夏政年,微表歉意颔首:“勇诚侯,纵然是本王酒劲上头拒绝不了美人示好,却到底是错在本王,本王在此给勇诚侯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