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旭尧应声,宋晋渊就立刻明白过来,“哦,夏二姑娘有孕是在陛下跟前证实过的,陛下也正是因此才给她和承王赐的婚。夏二姑娘若是否认有孕便是欺君之罪,她不敢。”
宋晋渊说着说着就自己乐了起来。
却突然听萧旭尧道:“既然来了,让孤看看你近来可有进步,去练武场吧。”
东宫有自己的练武场。
“……”宋晋渊有点笑不出来了。
他只是来找师父告状的,不是来让师父抽查功课的。
“那个师父,您身子不好,这般又得让您耗费精力,不若改日待您身子好些再抽查徒儿吧。”
萧旭尧回头看他。
明明神情算得上温和,却莫名让宋晋渊虚汗都出来了。
“哈哈,徒儿就是担忧您的身体,并不是偷懒怕您抽查的意思。”
从前是没偷懒,可近来这几日忙着在朝阳姐姐面前混脸熟,他确实有点懒散。师父火眼金睛,他怕挨训啊!
“既、既然您如此关心徒儿,为了徒儿您都不顾自身不适也要亲自到场指点徒儿,徒儿自不会让您失望。徒儿这便推您去练武场。”
嘴上说懒散了几日,实则真抽查起来,宋晋渊武功还是有了很大进步。不过萧旭尧对这个唯一的徒弟向来严厉,还是被训了几句。训完又给了相应的指点,宋晋渊若获至宝,全然忘了刚才挨训时的惨样。
宋晋渊来东宫时是一个人,离开东宫时随行的还有推着轮椅的朱晓以及坐在轮椅上的萧旭尧。
彼时夜幕已经降临。
宋晋渊往他的私宅去骑马回宋府,萧旭尧则低调坐上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东城区。
夏芷歆并不知她从宋府大门口离开后发生的事。坐在马车上,她回想起萧旭然对她说的话,只觉一阵恶心。
萧旭谦、夏欢言和萧旭然这三个人真是前世今生一个样,逮着她一个人可劲了恶心!她都怀疑自己上上辈子是不是杀了这三人全家,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真是没完没了!
她干脆直接弄死他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