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随着一道泣血声传来，带着晶莹的骨渣迸射。
白兮月的身影顿时倒飞而出，跌落在地上，整个胸膛已经完全破碎了。
更可怕的是，那一缕缕鬼雾竟如附骨之蛆，朝着她体内不停侵蚀。
“怪不得你能活到这个岁数，原来竟有人帮你淬炼了一道离火真源。”
灰衣男子冷笑一声，看向白兮月的眼神贪婪阴邪。
“你…什么意思？”
白兮月黛眉轻蹙，心底突然生出一丝不安。
“你难道不知道，你天生九阴血脉，本活不过百年时光么？就算勉强以丹药续命，也绝无可能修行。”
灰衣男子摇头一笑，“帮你续命之人倒是个天才，居然以离火之力，与你的九阴之血相互融合，达成了一种平衡之态。”
“只可惜，你本来有机会能将九阴化九阳，冰火渡劫，可惜你自己停止了修行，功亏一篑。”
“什么？！”
闻言，白兮月的脸色彻底凝固了下来，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张坚毅冷漠的脸庞。
“兮月，自今日起，你必须要每日以火髓淬体，否则我会告诉师尊，你并无修行资质。”
“白兮月，你敢偷懒，我罚你三日不可走出药池。”
“痛？这仙途之上，比这痛苦的事情有很多。”
“你既然选择了修行这条路，就忍着吧。”
往事如烟，历历在目。
这一刻，白兮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唇颤抖，眼中隐有雾水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