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墨凌牙关紧咬，眉心处一缕金光印记徐徐显化，映照万古。
而他的身躯，同样变得金光熠熠，竟与周围虚空融合为一，任由那一根根狐尾将他身躯洞穿，却并未溅起任何血渍。
“嗯？”
白梦渔黛眉轻蹙，眼底隐有一丝诧异。
“虚无圣体能够虚化一切攻势。”
在其身旁，顾长生嘴角微扬，语气平静地道。
早在稷上学宫之时，他就亲眼看到过这位麒麟皇子的圣体威能。
这道圣体，蕴含真正的虚空本源，能够随时随地与虚空融合。
当然，这种融合，同样是一种力量衍化，而非真正的消失无踪。读书吧
在顾长生眼里，这世上再神秘的力量，都有一个限度。
比如，虚空之力。
“嗡。”
还不等墨凌反应过来，就见顾长生一步踏出，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下一刹，顾长生手掌紧握，毁灭、轮回、极道与命运之力轰然沸腾，从天贯落。
“扑哧。”
一瞬间，墨凌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惊悸之色，身躯猛然一颤，虽未被顾长生一拳打碎圣体威能，却仍旧是有所波及。
此时他能感觉到，一股无比刚猛迅烈的力量波澜，直接将他所在的整片虚空打成了齑粉。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