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顾长生的那一张神符，乃是她此行最大的保命底牌，是九州府付出了巨大代价，才从山海书院阵院院主手中换来的。
之前九州府大长老曾推衍，混沌灵根之旁，有一尊大妖残魂守护。
而这枚神符的威势，就是镇压世间一切神魂意识。
这便是秦瑶送给顾长生的第一个人情，也是她表明立场的契机。
以顾长生的心性，不可能理解不到她的良苦用心。
秦瑶只盼着他真的能融合混沌灵根，帮她镇压体内纯阳之毒。
如此一来，顾长生与九州府，就算有了因果渊源。
无论日后，这位青州天骄将会达到怎样的高度，都将记得这份人情。
说到底，秦瑶自小在商会长大，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
这样的手段，更像是一种投资，赌顾长生能够站上人间巅峰。
“这股气息…”
与此同时，姜明月矗立虚空，美眸骤然一凝。
她能感觉到，那股自圣殿深处复苏的气息，与她之前在坠龙之地炼化的龙气颇为契合。
而在这股龙气之下，她还感觉到了一股深邃厚重，令人心神震荡的剑意。
顾长生！
一瞬间，姜明月眼中就闪过一丝希冀，豁然转头看向秦圣，“顾长生没死？你骗我？”
“我大哥洪福齐天，怎么会死？”
秦圣冷笑一声，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讽。
“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