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顾长生仰头看向头顶的五尊莲台，眼神逐渐凝重了下来。
如今他距离大乘境界，也只剩下一步之遥。
而以顾长生所掌控的混沌道则，想要踏出这一步，并没有任何阻碍。
“大哥哥。”
在其身后，小锦儿的身影徐徐浮现，大眼睛里透露着一抹浓郁的震撼以及淡淡的哀愁。
方才顾长生与赢泓的大战，她看到了，也了解她这位“哥哥”所做的一切。
原来，不仅是她，就连整个苍澜界，都只是赢泓的棋局而已。
“等我们回归人间，救出鬼医前辈，你就可以恢复肉身修行了。”
顾长生伸手，揉了揉锦儿的小脑袋。
以这尊混沌生灵的天赋，一旦恢复了肉身，境界势必会突飞猛进。
就算顾长生，如果单论自身天赋，也丝毫不如这条文运锦鲤。
而且，如果顾长生所料不错，这条小鲤鱼应该是极道皇龙的龙珠，也就是妖丹衍化，日后她或许还有蜕变真龙的机会。
“嗯！”
小锦儿狠狠点了点头，眼神里透露着坚定。
此时她已经坦然接受了爷爷与哥哥的身份，也接受了她之前的命运。
可在她遇到顾长生的那一刻，命运就彻底改变了。
她很感激顾长生始终让她在镇神棺中当一个看客，不用去对峙赢泓。
这份体面，在锦儿小小的内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