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诧异地瞥了一眼风雅。
毕竟普通人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第一次看到别人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大多会本能地产生畏惧。
但风雅根本没有畏惧的情绪，反而兴致勃勃的样子。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要是知道之前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就不会觉得我心狠了。”
风雅注意到凌峰投来的目光，很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走过去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优雅地靠在柔软靠背上，欣赏着眼前的场景。
凌峰注意到她的眼圈儿泛着淡淡的红，于是没有再多问。
每个人内心都有不能触及的角落，既然风雅没有主动说，凌峰自然不会去揭她的伤疤。
“求求……求你了……”
风建云终于是受不住了，跪在地上慢慢爬到风雅脚边，口齿含糊地哀求着。
“什么啊？大伯，我听不清楚，你大点声。”
风雅笑吟吟地弯下了腰，做出一副侧耳聆听的样子。
那几人已经被剧痛折磨到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个个歪在地上小声哼哼着，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求你……放过我们吧……”
风建云喉咙里像是拉风箱一样呼噜呼噜响，简单的几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哦，现在知道让我放过你们了？”
“那你们到底把我妹妹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风雅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语调陡然凌厉起来，连眼神也变得颇有威慑性。
“……百耀山疗养院。”
风建云一字一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