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我劝你一句,有的时候,一味地忍让不会换来安宁,反而会让那些人变本加厉。”
蒋中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
唐红英张了张嘴,想到曾经一路忍让的结果,却又沉默了下来。
……
“钱是赚不完的,命是自己的。”
“你俩怎么说?还要拦我吗?”
凌峰望向那两个被吓傻了的保镖,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冷声问道。
磅礴的气势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拍击过去,置身其中,有种自身的存在分外渺小的恐慌感。
就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绝对不可能战胜的神祇。
“救命啊!”
“鬼啊!他是魔鬼!”
“放过我吧求求你!我就是个打工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是刘总说的不能让没有收到邀请函的人进去,别的跟我们没关系啊!”
两名保镖在凌峰接近他们身前两米的时候,彻底崩溃了,跪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地磕头。
“滚。”
凌峰被他们两个叫嚷得心烦,向身后偏了偏头。
两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哭喊求饶声戛然而止,闷不作声一溜小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甚至连看都没多看那躺在地上的两个同事一眼。
凌峰整理了一下衣襟,甚至还对着大门上的金属反光当镜子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