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夜时舒打着哈欠道,“承王殿下对香味反感,之前他闻到我身上有熏香的味道很是不喜。我这马上要嫁去承王府了,得在家改掉用香的习惯。”

    闻言,冬巧面色微微一僵,接着又劝道,“您从小就爱香薰,也不能说改就改,就算要改,等到与承王大婚之后再改也不迟。”

    夜时舒两眼弯成月牙,笑说道,“既然你如此喜欢,那这香料就给你用好了。”

    冬巧赶紧摆手,“小姐,使不得!这香料据说是大公子以前从域外带回来的,可珍贵了,奴婢怎敢用?”

    夜时舒没说话,只是笑着朝门外拍了拍巴掌。

    郝福推门而入。

    他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俩侍卫一进来就冲向冬巧,快速将冬巧左右手扭住。

    “小姐……这……”冬巧看了看夜时舒,又看了看郝福和左右两边的侍卫,虽然脸色失血,但还是一脸不解地问道,“郝管家……他们要做什么?”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下毒谋害小姐!”郝福指着她脖子怒骂。

    “我……”冬巧惊慌不已的朝夜时舒解释,“小姐……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夜时舒坐在床边,偏着头轻轻撩着额前的碎发,同时眯着眼望着她,“需要我把府医叫来与你解释香料如何染毒的吗?还是你主动解释一下你房中数百两银子的来源?”

    郝福立马说道,“你是从库房里领过香料,但小姐给我们看了,你今日给小姐用的香料根本不是库房里取的!而且我已经搜查过你的房间,你床底下私藏了四百多两银子,这些银子哪来的,你今日必须交代清楚!”

    冬巧身体猛地惊颤。

    接着她往地上一跪,带着哭腔哀求道,“小姐恕罪,那些香料都不是奴婢的,是表小姐给的!那些银子也是这些年表小姐打赏给奴婢的!奴婢是不该收受表小姐的东西,可是奴婢并不知道那香料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