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与夜时舒退婚让他们魏家丢尽了颜面,可夜家再功高那也是臣子,能和太子这个储君相提并论吗?
一旦太子登基,他儿子可就是天子近臣,何况夜庚新与承王搅合在一起,不用他儿子对付他们,太子都容不下他们!
到时,她一定要把夜家给他们的耻辱加倍地讨要回来!
母子俩正说着话,魏广征就推门而入,也如葛氏先前一样对着儿子就是一通训斥,“好好的你们做什么孽,竟把我大孙子给整没了!”
这次不等魏永淮开口解释,葛氏便把他拽到里侧,嘀嘀咕咕地与他说了起来。
听完后,魏广征一改先前的怒火,点头道,“那女人来我们家一年,白吃白喝,如今又把孩子弄没了,是该让她做点事报答我们!”
骆丽娴小产后,虚弱加上伤心过度晕迷了过去,而一墙之隔,一家三口却已经把她今后要做的事都安排完毕了——
……
追封的圣旨下来后,夜时舒继续在承王府待了两日才回到将军府。
看着安然无恙的女儿,夜庚新忍不住红了眼眶。
但高兴归高兴,他开口还是难掩怒火,“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胡作非为的?你可知‘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心中有多难受?”
夜时舒上前抱住他,嘤嘤哭道,“爹,女儿也是逼不得已啊!之前女儿告诉您说魏家图谋我娘留给我的嫁妆,您非不信,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的!再说了,我也不是有意假死,而是真的有人要置我于死地,要不是承王的人在下河处把我打捞上岸,女儿这辈子是真的见不着您了!”
夜庚新心中大骇,忙抓住她的肩膀问道,“是谁要置你于死地?”
夜时舒抹了抹眼泪,“我也不知道,但那天有两拨人对付我。”
接着她说起了那日的经过,但她并没有说那两拨人的底细。一来,是承王身边的人透露给她的,二来,并没有拿捏到证据。
不过,即便她有所隐瞒,夜庚新听完后,仍旧一脸铁青怒不可遏,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夜时舒挽住他的手臂,安慰他,“爹,您别急着动怒,女儿会把幕后主使找出来的。”
夜庚新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得体、面色红润,想来也没有在承王府受委屈,心中对承王的态度不由得好上了许多。
“舒儿,你和承王到底何时有交集的?他如今那副模样,腿不能用,脸也有碍观瞻,你究竟看上他什么了?”他憋了许久的疑问必须要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