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去衣柜中拿出一本经书,然后一边翻着书一边逐字逐句地抄写起来。

    九姑,“……”

    ……

    夜时舒在府中抄经书抄得起劲儿,另一边,遭遇火灾的魏家死气沉沉,虽然无人伤亡,可昨夜那把火犹如烧到了他们头骨盖。

    葛氏忍不住骂儿子,“你也是的,好端端的,你为何要对那死丫头提书信的事?如今好了,她留在你手中的把柄全都毁了,我们现在是彻底拿捏不住她了!”

    魏广征虽然没说话,但丧着脸直叹气。

    昨晚那场火起得有多怪他们心知肚明,而恰好昨日儿子在紫琼楼约见了夜时舒,又恰好被承王撞个正着。

    谁放的火,还用得着猜吗?

    想到什么,他问向儿子,“这几日怎不见太子再约你?”

    提到太子,魏永淮本就阴沉的脸更是多了几分扭曲。

    葛氏也忍不住皱眉,“对啊,淮儿,为何太子这几日对你如此冷淡?”

    魏永淮扫了他们一眼,恼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自那贱人被太子接走以后,太子就不再理睬我,原来太子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冲那贱人来的!”

    葛氏很是不能理解,“骆丽娴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让太子如此上心?不说她明面上嫁过人,就是私下也是你不要的破鞋,太子竟然要纳她进东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别说她想不明白,魏广征和魏永淮父子都想不明白。

    先不说他们同为男人,看不上这样的残花败柳,就太子那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可太子却不顾世俗眼光要把那样的女人弄进东宫,这叫谁能想得明白?

    正在这时,管家来报,“老爷、夫人,裕丰侯夫人来了。”

    葛氏一听,起身对儿子说道,“淮儿,夜时舒那小蹄子我们是指望不上了,但骆丽娴既然跟了太子,你就得从她身上下手。不说你之前对她有多好,她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一年多,那也是她还不尽的恩情!”

    魏永淮阴鸷地点头,“母亲,您放心吧,儿子知道如何做。”

    原本属于他的两个女人,一个被承王夺了去,一个被太子骗了去,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