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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銮殿上。

    尉迟晟瞪着殿中下跪的夜时竣,虽说龙颜并未大怒,但也是相当凌厉,“夜时竣,这快玉佩你如何解释?为何你的贴身之物会在万佛寺出现?”

    殿中除了下跪的夜时竣,还有太子尉迟睿和澜贵妃。

    一名小太监端着托盘,托盘里正摆着一块碧色的玉佩。

    夜时竣看了一眼玉佩,道,“回皇上,此物的确是微臣的,但微臣并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万佛寺,还请皇上明查!”

    澜贵妃立马斥道,“物证在此,你休得狡辩!太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他与死地?说,你到底受了何人的意?”

    夜时竣回道,“微臣近来一直在将军府和承王府之间往返,都不曾出过城,这玉佩就算在万佛寺发现,也不代表是微臣落下的。”

    澜贵妃哼道,“是不能代表是你落下的,但你可以派使他人做事啊!你是练家子,你手下做事的人也不会是泛泛之辈,做这些事,何需你亲自动手?”

    “母妃不愧乃后宫之主,审讯人的方式霸气逼人!”

    随着车轮轱辘的声音,一道冷硬的嗓音也同时传来。

    他们夫妻能来,尉迟晟并不意外。

    反倒是澜贵妃很是不满地瞪着不请自来的儿子和儿媳,“你们来做何?是想包庇犯事人吗?太子乃一国储君,你们如此包庇犯事人,可有想过后果?”

    她像是担心儿子儿媳趟这滩浑水,可尉迟凌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根本没有要搭她话的意思。

    夜时舒推着尉迟凌到玉阶下,因尉迟凌‘无法站立’,只能她独自向龙椅上的人行礼。

    就在尉迟晟让她平身后,尉迟睿也上前,向尉迟晟说道,“父皇,儿臣觉得这一切应该是误会。儿臣与夜二公子无冤无仇,何况夜二公子身为大邺国的先锋将领,对大邺国忠心不二,断不会做出伤害儿臣的事,还请父皇明察秋毫还夜二公子清白。”

    夜时舒扭头看着他,快被他假惺惺的嘴脸恶心死了。

    然,还不等她和尉迟凌开口,澜贵妃便呵斥尉迟睿,“太子这是做何?你可别看在夜时竣是承王妃兄长的份上就心慈手软!谋害储君,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夜时竣必须解释清楚玉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