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快两个月了,一直没有动静。
姑姑曾对他讲过,南朝如今经不起战乱,在北朝那边相对处于弱势,日子不会太好过,再加上北朝如今有王储六个,北朝局势复杂,他在北朝为质,需要处处小心。
姑姑曾说那勾蛮将军是个可信之人。
可这两个月以来,这勾蛮从不曾来见过自己,也不曾捎过任何口信。
看来在北朝,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另一边,拓跋昊天出了落芷院,便直接去了拓跋珪那里。
“父王,儿臣看那戈曳华予也没有多受宠,恐没有太多为质的价值。”
拓跋昊天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查探自家这个父王的神色。
自从她这个儿子变成了女儿以后,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甚至连宫中的侍婢都可以来欺辱于她。
恰好上天给了她个可以翻身的机会,将戈曳华予送到她身边来。
自己这个父王并没有让她做这等细作才会做的事,但她相信,他这个父王会对南朝的这个质子之事感兴趣。
拓跋珪确实感兴趣。
他抬眸看了眼自己这个女儿,曾经自己对她也是倾注了所有父爱和期待的,可当初有多希望后来就有多失望。
不过这一年的时间过去,那些愤怒和失望也淡了不少,只是对这个曾经的“接班人”也不上心了。
他公主那么多,如今王子也陆陆续续有了六个,这个女儿便不再重要了。
至于那个南朝来的质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们北朝只等着厉兵秣马,迟早吞并了摇摇欲坠的南朝。
那个质子,容他多活些日子便好,到时候他们与南朝开战,拿他来祭旗。
今日刚好闲暇,听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