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曳皎皎生病了,连日高烧不退。

    子君长情不得不改走大路,去为她寻医者治病。

    “怎么还没醒,再不醒你就去死!”

    子君长情一行人已经彻底沦为了匪徒,在去往九洲城的这个叫清河镇的地方,五百多号人,除了杀人放火不做,其他都做。

    没法子,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没人愿意不花钱医治戈曳皎皎。

    也没有人在这个青黄不接的饥荒年免费给他们吃食。

    更没有人愿意把遮风避雨的屋舍免费提供给他们住。

    于是子君长情一行人盯上了清河镇一家宅舍占地三百亩的富户。

    恰巧这富户是做药材,粮食、珠宝、酒楼……起家的。

    不过那是以前,树大招风,他们家今年一年被洗劫了……加上今次这一遭,一共五次。

    第四次尤为惨烈。

    如今只剩下这个大宅舍,还有沈家独苗——沈念。

    “别这样,在下才弱冠,还年轻,何况我们沈家只剩下我了,可金贵着,敢问这小娘子是阁下什么人?”

    年轻郎君抬手轻轻将子君长情的大刀给推开。

    子君长情此刻已经借着沈家的地盘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

    可沈念长得很好看,子君长情从未看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男人。

    他的这种好看带着十足的邪魅,不正派,看着有点邪性。

    两人站在一处,有种平分秋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