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臣也跟着附议。

    戈曳皎皎一旁观察着他,始终不曾言语,可子君长情却依旧不敢看她,总觉得此女智多近于妖。

    对上她,不知不觉当中,心里痒得很……

    戈曳宏大笑:“好,好,爱卿愿意放下成见解燃眉之急,是南朝之福,此危机若能解,孤可允你一个愿望,君无戏言。”

    “微臣多谢王上!”子君长情这会儿眼中才有点波动。

    下朝后,戈曳皎皎未曾回府,折返回了王宫,途中还带上了寻她而来的戈曳华予。

    戈曳皎皎问了他的功课,在和戈曳宏商谈事情的时候让他在旁侧玩耍。

    “王兄,明日,我要一同陪同子君长情前去诏安。”

    “此去路途遥远,路上多风险,王妹还是留在京都更妥当。”

    戈曳宏捋了捋胡须,“孤已经派了虎骑将军闻人达派两千精兵跟随,不会有问题。”

    “虎骑将军在官阶上比他还要低上一级,若是那子君长情对起义军有投靠之心,我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戈曳皎皎蹙眉,“王兄让我前去,也好掣肘住这只油狐。”

    一旁玩耍的戈曳华予突然抬起头道:“姑姑,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姑姑为何这般不信任可用之人?”

    戈曳皎皎听他一言,眉头蹙的更深:“王兄还未曾给华予换过太傅吗?还是陈子由那个老学究?”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戈曳宏一手撑着腰侧,一手揉揉自己的眉头,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戈曳皎皎带着些不满的口气:“王兄还是给华予另觅良师吧,乱世之中,不需纯善之君。”

    “华予,这世间无有全心可信之人,只有全心可信之利益,将来你为帝王,其余皆为棋子,一着不慎满盘败局。”

    戈曳宏笑笑:“孤看……孤也不必再给华予另找一个师傅了,王妹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明日,你便跟随诏安的大军一同前去吧,让卫准带领一队人马从旁保护。”

    “谢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