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曳皎皎一边拿出一条素白的帕子擦手,一边淡淡道:“这不是好了吗?”
“好他娘的屁!”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堂堂大庆的王,一出生就高贵无比,凤仪无双丰神俊朗玉树立风。
如今被逼的直接爆了粗口。
戈曳皎皎就是变着法折磨他,
折磨他的身折磨他的心!
子君长情疼得直咬牙,满头冒着冷汗:“你们兄妹两个拿我当靶子,倒是用的极为顺手。”
“差强人意罢了。”戈曳皎皎丢了一个此人也就勉强还能用一用的表情,然后把擦完手的帕子丢在脚边,“你若是听话一些,本殿会更加满意,兴许对你更善良一点也不如是。”
子君长情下了床榻,展开臂膀示意羟梧给他把朝服穿上。
一边问着戈曳皎皎:“公主能对长情善良到何种地步?”
戈曳皎皎一边打量着他这卧房中的各样陈设,如今他没有了一国之主的头衔,但是平日里的生活规格依旧改不了处处精致讲究。
这是个活着还有盼头的人啊!
想到这一点,戈曳皎皎黛眉微微蹙起。
活着还有盼头。
真是让人羡慕。
“此次是你将功补过的一个时机,兴许我王兄允诺的许你一个愿望也还能奏效。”
这是扒人一层皮给一个甜枣。
戈曳皎皎还真是擅长拿捏人心。
她说着将门口的衍生萝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