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什么都不顺。”童沫沫回想起过去三年,觉得还真是这样,“厉景深,你是不是克我?”
“我克你?”厉景深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全世界人人都恨不得靠近他厉景深,
童沫沫闻着檀香助眠的枕头,有些迷迷糊糊地困意传来:“不然的话,为什么离婚之后我就越来越好了,想想我真是亏大了,在你身上浪费了三年美好时光,早知道应该用着三年做别的事。”
“比如嫁给霍景年,给霍欢歌当嫂嫂?”
厉景深的提问,童沫沫并没有回答,接踵而来的是她均匀延绵的呼吸音。
顿时,男人黑眸掠过一抹晦涩难懂的情绪,眼底笼着一层沉意的雾,看得出来,她倒是很后悔。
一夜过去,早晨阳光如钻石扬粉洒在客房内。
童沫沫困意浓浓的醒来,她提前订了闹钟,是被枕头底下的手机震动吵醒的。
这段时间,她总觉得身体变得沉重吃力了,还特别爱犯困。
她强撑着睡意,连忙起身去洗漱,等出来的时候,发现厉景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正坐在阳台抽烟。
童沫沫有些惊诧:“你不会一晚上没睡,都坐在阳台抽烟吧?”
她反而记得她昨晚睡得挺沉挺香的,所以也没有太过关注厉景深。
厉景深眼神疏离淡漠:“昨晚你睡着之后,说梦话了,你猜你说了什么?”
“什么?”
“你一直都在叫霍景年的名字。”
“……”
童沫沫愣了一下,她低头将手机仓皇地放进随身包包内,“有吗?”
“有。”昨晚她梦见三年前因为拒绝了霍景年,导致他出国,又引起他父亲气血攻心,身体大病,霍氏集团也一蹶不振,梦中,她只记得很愧疚。
厉景深看见她这幅仓皇的反应神情,心中情绪更加复杂沉闷,他现在觉得从始至终,似乎童沫沫最喜欢的人都是霍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