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男人回来,安秋月的嘴角就往下瘪,眼里写满了需要安慰。
“月月来一下我办公室。”
还有其他员工在,陈升只得公事公办地喊了一声。
安秋月立刻起身跟上。
待办公室的门关好,她一头扎进陈升怀里。
小声地哭起来。
陈升静静拥着她,轻抚她的背。
让她尽情的哭。
这种埋藏在心里的痛,是原生家庭之痛,很难安慰。
与校花姐不同。
校花姐是被无形的铁链锁在柱子上,当一个木像。
而小丫头则是独自行走在旷野。
只有紧紧相拥和陪伴,可以安慰她。
待了几分钟,听小丫头哭泣声小了下来。
陈升捞起她的腿弯抱起。
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把人横放着。
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又在额头亲了一口。
然后轻拍着她的臀侧,像哄孩子睡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