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乖。”
他也跟着她转移到了床角,但是起码两人现在还是衣衫齐整地坐着。
纪青梧知道自己这张嘴,要是不说点什么,就得被“征用”去做其他的事。
她眼眸湿亮地道:“陛下,我们说会儿话。”
可武肃帝像是不动手不动脚,就不会说话,又在她红肿湿亮的唇上啄了一口,才大发慈悲地道:“你说。”
纪青梧摩挲着小手指,问道:“刚才在院子里,陛下说了很多话,为何会得知我弹过箜篌?这箜篌我并未在人前弹过。”
不止她心中藏着秘密,他也隐瞒了不少。
纪青梧回想起二人初见,应该是在她得知攻略任务出错后,在军营门口处守着他回营地。
那时高坐马上的他,面容冷峻,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分给自己。
与现如今,坐在她的床榻上,眸底深深,唇角扬起,神情柔软的男人仿佛是两个人。
见他不回答,只盯着自己瞧,纪青梧板起脸来,语气严肃地催促道:“陛下怎么不说话?”
她抿紧唇瓣,心底忍不住偷笑,这次终于轮到她来说这话了!
武肃帝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练箜篌的地方,朕也去过。”
纪青梧想了想:“我专门挑一个僻静之处去练习,不想打扰大家,陛下在那里见过我?”
那是距离北境军营三四里地的一个湖泊,湖水清澈如镜,所以叫做名镜湖。
她道:“要是我知道陛下也在此处躲清静,我肯定会换个地方练习的。”
武肃帝的嘴角微微向下:“你倒是贴心,难道不是应该说你就不练习那破箜篌了。”
看来皇帝对这箜篌怨念很大。
她好奇地道:“陛下在此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