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哑口无言。
话锋一转，雷老的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国保局内部并非一尘不染，或许早就已经渗透了他们的眼线。”
“虽然我不想推卸责任，但这些年来我们一无所获，有很大原因是内鬼导致。”
叶辰神色一凛。
原本他还打算委婉告诉雷老这件事，没想到对方早就已经知道了。
“雷老，既然你早就猜到了会有内鬼，为何直到现在都没有把他们揪出来？”
雷老靠在沙发上，冲着叶辰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棋局里，双方本来就是互相利用。只不过谁的计谋更胜一筹，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一直以来，我和老李都没有绝对的把握。直到小叶你加入这盘棋局，我才看到了获胜的希望。”
顿了顿，雷老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而他看向叶辰的目光，也带着浓浓的希冀与期盼。
“这些路我已经尽可能帮你铺好了。究竟该如何利用，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等到了合适的机会，我会将他们的身份一一告诉你。不过到那时，也证明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尽了最后一份力了。”
说到这，雷老哈哈大笑起来。
从他的身上，叶辰没有感受到半点英雄迟暮，反而体会到了洒脱与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