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云州与父母走散,幸得叶家人收留,他们对我也甚是疼爱。”

    “只是六岁时,叶家满门被抄,我不幸流落云州最大的青楼万春楼。”

    “鸨母看我有些姿色,便想让我学琴棋书画,将我打造成花魁,我不想以色侍人,便佯装摔倒损了容貌。”

    “鸨母于是不再培养我,幸好有个花魁见我伶俐,要了我去伺候,我便一直待到了十四岁。”

    “后来施大人去云州查盐税,看上我了,便为我赎了身,让我在他跟前伺候。”

    “只是我身份低微,做施大人的妾室都不配,他便一直将我当个玩物,养在身边。”

    宁烈一直皱眉听着,听到后来,愧疚得甚至攥紧了双拳,力气大得骨节都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