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小厮掰开了张秀贞的嘴，然后不顾张秀贞的奋力挣扎，将刀送进了她的嘴里。
“啊……”
张秀贞满脸惊恐，眼里的泪掉得更凶了，然而此时无论她已无法求饶，甚至连痛呼都叫不出声。
张秀茹的刀，在张秀贞嘴里搅了一圈。
很快，一坨沾血的碎肉，便从她口中掉出。
鲜红的血从她嘴角流下，蔓延到了下巴，脖颈，锁骨，甚至染红了她的衣衫。
张秀贞满脸的血泪，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发抖。
架着她的两个小厮，身体也在打着颤。
旁边看着的几个丫鬟，更是惊恐得发不出声来。
张秀茹看着张秀贞，她脸上的鲜红的血，与苍白的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往日总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脸上，此刻满是对她的恐惧。
她轻笑出声，用沾着张秀贞血的刀，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蛋。
“没了舌头的女子，定然不会有好婚事了。”
“我被土匪所掳，又伤了身体，未必能再生产。”
“所以我决定将妹妹许给我夫君做妾，替我为方家绵延子嗣。”
“当然，前提是他能醒来。若他醒不来，你就与我一起，为他守一辈子寡吧。”
“这样，咱们也能做一辈子的好姐妹了。”
张秀贞本就痛得脸色发白，听了这话，更是恐惧到了极点，竟然两眼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张秀茹“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