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
就像是和人打架，被人摁在地上暴揍一顿的普通人。
哪还有一丝“境主”的风采。
此刻，让东方振兴变得这么凄惨的始作俑者。
正朝他缓缓走来。
“东方振兴，你还是不肯说出。”
“你的幕后之人吗？”
“我怕你再不说，就被我活活打死，然后没机会说了。”
宛如来自九幽的冰冷嗓音。
缓缓响起。
东方振兴死死咬着牙。
他当然不会说出他的幕后之人。
或者说，在银针彻底拔完前。
他其实并不知道，他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如今的他，对“那一位”，只有一个模糊朦胧的光影。
至于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他完全不记得。
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因为萧寒已经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