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都说，您现在已经是个没有丝毫功夫的废人了。”
陈卓小心翼翼说道。
还不忘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自家境主。
萧寒嘴角噙着笑，似乎一点都不介意。
“还有呢？”
他继续问。
“呃，还说您现在双腿残疾。”
“继续。”
“传言您在冕北执行任务失败，被嘎了两个腰子。”
萧寒：“……”
“还有吗？”
萧寒脸色黑了下来。
让陈卓琢磨不透想法。
“还，还说您现在已经不举，天天吃大补药。”
砰！
萧寒一拳砸在桌面上。
书房里，那张造价不菲的红木书桌。
竟砰的一声。
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