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似的，这种感觉真难受。
哪怕他在清晨四点实在熬不住，沉沉的睡了三个小时，一觉醒来后，无法形容的空虚感，也不曾消失。
反倒是小弟摇曳，一晚上都没合眼，却依旧精神百倍的样子。
尽管在过去的七八个小时内，摇曳依旧白玉无瑕
但这也让摇曳有了最大的安全感、归属感。
“东哥，洗澡水我已经帮您放好了。”
摇曳见崔向东醒来后，轻声汇报：“在您醒来之前，我已经帮尊敬的凯拉女士，洗过澡了。”
崔向东看向了凯拉。
沙发前的地毯上。
眼睛都哭肿了的凯拉在沉睡。
崔向东打着哈欠站起来，腿有些发抖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是浴室。
洗手间是洗手间。
要不然崔向东在泡澡时，肯定会看到那几具尸体。
至于他所戴的面具——
也是摇曳用凯拉的黑色小背心，给崔向东临时做出来的。
即便照片真要是被别人得到，大家也只会认出凯拉，却不知道面具男主是谁。
这样就能有效保护崔向东的清白名声——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