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同志。我是真没想到，我们今天能以直属上下级的关系，坐在一起谈工作。”
看着正襟危坐的李牧晨，崔向东很是感慨：“遥想当年，我只是云湖县局的土老冒局长，你则是红遍两岸三地的大明星。我本以为，我两个就是两条相距十万八千里的平行线。云湖一别后，此生都不会再相见。”
李牧晨——
客客气气地说：“崔局，您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
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大两岁吧？
毕竟你和大山、瑶瑶姐是大学同学。
崔向东笑眯眯地看着李牧晨，端起了水杯。
“今天，我能和您以上下级的关系，坐在一起谈工作。”
李牧晨继续说：“那都是我和在您云湖相见后，您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
哈哈。
崔向东打了个虚伪的哈哈。
说：“我们的命运，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尤其像牧、像小李你这样性格的女性。也许从你懂事那一天起，就知道把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不然你明明拥有强劲的资源，却喜欢在舞台上展现自己。”
“那时候，我是好傻好天真。”
李牧晨再说话时的声音里，有了明显的苦涩：“遭到现实（特指崔某人，拘押了她足足47天的残酷现实）的当头棒喝后，我才猛然顿悟，明白了很多道理。”
“哦？”
崔向东喝了口水，亲切地说：“小李，你都明白什么了？”
“起码您让我明白了，该走哪条路，该追随哪些人。”
李牧晨扭头，看了眼虚掩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