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屋门敞开着呢?
几分钟后。
女人把包括袜子在内的所有衣服,都叠好放在了小马扎上,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月光如水。
崔向东可不知道,他老婆今晚差点被“抬走”。
他只是收拾好面板,低声埋怨:“放着好好地大学辅导员不当,却偏偏跑来地方上,干这工作。”
可他做不了老婆的主——
只能端起包好的饺子,走出了客厅。
院子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楼宜台去哪儿了。
崔向东打开煤气炉子,准备下水饺。
“我要不要把木传志,说给老秦?”
崔向东点上一根烟,心里琢磨:“还是算了吧。木传志不但知道,楼宜台暗算我的事。关键是老秦,不喜欢我背着她搞事情。”
月亮越爬越高。
渐渐地西斜。
清晨四点,黎明前的黑暗。
咕咕,咕咕嘎。
一声古怪的鸟叫声,从南部山区某个防空洞前传来。
鞭子立即把放在腰间的右手,缩了回来。
回头对接应自己的皮带,悄悄打了个“安全”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