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压低了音量，但秦以琳还是听到了。
她心里的怀疑到底是没忍住，“展清。”
“嗯？”
“吴映雪和傅岑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展清毫不犹豫：“是我做的。”
他都没有回答有关系，而是直接了当的告诉她，是他做的。
展清说完等着她接着说。
秦以琳却继续吃着东西，什么都没再讲。
展清起身走过去，“想说点什么吗？”
秦以琳抬头，眼神透着茫然：“说什么啊？”
“不发表点意见吗？”
秦以琳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你能这样做，那一定是有原因的。何况傅岑这个人我知道，我相信你，一定是她们活该。你只要别把自己牵扯进去就好。”
“你不觉得我狠毒吗？”
秦以琳却冷静回答：“我就是不敢，我要是敢，我都想把秦家人都杀了。”
展清睫毛轻颤。
他以为秦以琳会主张以德报怨一类的，没想到她竟然会站在他这边。
展清忽然想到什么，像是玩笑一样：“那要是有一天我想杀人呢？”
秦以琳毫不犹豫，“那也是那个人该死。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帮你走动的。”
展清忽然握住她的手，“以琳，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