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取的是那条被鸡巴顶着一伸一缩的肉粒还是枚有些许作用的开关,每蹭过一次时道烦的腿根都还能收紧些,连带两片花唇也在模仿屄里的软肉,用力吮吸着蹭过自己表面的茎身。
辛来夜玩够了腿心屄缝,意兴阑珊,然而两瓣夹着半硬性器的肉唇似乎察觉到阴茎的退意,却更兴奋起来,几乎是痉挛般突突跳动着,热得像花心一样发烫。这副下贱模样教辛来夜收入眼底,不由又是一声嗤笑,却没生出几分怜惜。
道烦虽有心将发生在身上的淫辱都忘得一干二净,但被翻来覆去地肏下去,总要记住些规律。
身体已经较意识先一步恐慌,他仰身屄口贴着刚从体内抽出来没多久的沉甸甸的阳具,这才模模糊糊想起辛来夜的习惯。
僧人的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栗起来,有时候等待已知的恐惧要比未知的折磨更加残忍。
那股令他恐惧的湿热触感离开已经被淫汁打得黏糊糊的小腹,道烦的腿被随意摔在榻上。他再睁开眼时,辛来夜果然已经跪坐到了他的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