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景象,给人一种若是贸然上前,很可能会被对方一骡蹄子撂倒的感觉。
见着村民们与那头骡子陷入了诡异的僵局,似是为了给村民们壮胆,
一位中年男子率先向前迈出了半步,他与那名童子有着三分相像,似乎是父子关系。
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柄腰刀,哆哆嗦嗦地朝着骡子就是一刀刺下。
“偷菜贼!去死啊!”
哐当——
腰刀凿在骡子的肉身上,却是发出一阵铁石交接之响。
男子定睛一瞅,整个人都傻眼了。
自己先前凿击的部位,
仅仅是在骡子的肌肉上留下了一道白痕,连骡子的皮毛都没有伤到。
腰刀仿佛砸中了一块铁皮板,不仅没让骡子受半点伤,甚至还震得男子虎口发麻。
“哼哧——”
就在男子对眼前的状况感到意外不知所措时,
一旁的骡子,却是哼地一声从鼻尖喷出了两道气息,似是有些怒了。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急忙从树林中窜出,挡在了男子与骡的正中间。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
说话的正是在山野中风餐露宿多日的吴所为。
他身上此时穿着一件破袄,因为天气转热,其中棉絮都是给他掏了出来。
见着吴所为一边说着话,一边安抚起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