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强y被制住双臂,拖拽到无人经过的角落。
衔蝉作为一个孩子,无力反抗面前身躯高大、充满蛮力和暴躁的成年人。他们不会因为他是个小孩就软下心,那孩子在他们眼里可是本钱、酬劳。
新鲜的、鼓动的、尚在发育生长的心脏,要价可得翻个好几倍。
见衔蝉固执的反抗,其中一人拎起地上的空酒瓶,高举过头顶便狠狠地往他的脑袋上砸。
反抗声与挣扎顺着下砸的动作销声匿迹,衔蝉垂下头很快没了动静。
另一个人见状,抄起巴掌打了那个人的脸,结结实实发出一声巨响,质问那人到底还想不想赚钱,敢把他打Si,自己就先弄Si对方。
那人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嘴角渗出血丝,转而怒骂一声,两个人就开始吵起来甚至大打出手。
暂且放下那部分矜持吧,再等下去也毫无意义。
姜岛泽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绕着家附近的路左右徘徊,直到找出潜藏在暗处的那个熟悉的身影才肯罢休。
找出来,一定要找出来。
他知道衔蝉每次放学都会偷偷跟在自己的身后就是不出来。
你一定有话要对我说,对吗?
没关系,换我来找你,当着我的面全部说出来吧。
然而,姜岛泽见到的却是满头鲜血的衔蝉,面前的人双手攀附上他几近颤抖,险些跪地,哀求的哭着叫他离开。
那两个人很快就会发现趁乱逃跑的自己,然后急忙的、饥渴的冲出巷子寻找抓捕。
他们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nEnGr0U呢?
“快走,不要回头!”
“离开这里!”
几乎是用力推开姜岛泽的身T,衔蝉就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