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已经搜过了。
他身无分文,别说银子了,连个玉佩、香囊的值钱物件都没有。
她回想起刚才,他身上满是尘土地用力撞开门,看见她就说:“我找你,替我——”
话未说完,整套死沉死沉的骨头架子就压在她身上。
锦瑟已经对这种伎俩见惯不惊。
又是一个装晕白嫖的!
穷人为了省几两银子,什么法子都能想。
只是,可惜了。
眼前这男人面貌俊美,挂着的物件又如此标准漂亮,切了着实有些暴殄天物。
“砰砰砰——”
门外人拍得愈发焦急。
锦瑟将手术刀放回桌案上,颇有点遗憾地看看那昏迷的男人,准确说是那挂着的物件。
她随手扯了一块白帕子,替男人遮盖上。
这才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来人二十出头,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锦瑟开门,他立刻探头朝内焦急地张望。
“刚才可是有个黑衣公子进来了这里?”
锦瑟背靠着门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哎呀,果真是走错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