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蚌住了。
他就是一腹黑狗崽子啊?你们看不出来吗?
怎么还成她的错了?
时鸢也连忙叫人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物给力宝清理。
好似满屋子都是真心照顾孩子的,就她一个只会逗孩子玩的后娘。
好好好,苏棠表示她就喜欢当坏人。
果断在三个崽一人脸上掐一把,当三人鼓着脸看她的时候,她功成身退坐到椅子上看书。
“你对孩子也是这样蔫儿坏的?”萧景榕从外面进来,正巧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苏棠放下书册起身行礼,不服道:“皇上怎能说‘也’?嫔妾最是纯良不过的了。”
萧景榕把洗香香的力宝抱起来颠了颠,“又沉了些。”
“可不是?嫔妾都不爱抱他,累手。”苏棠坐回椅子上,又翻一页书。
萧景榕略感诧异。
后宫的女人皆是把孩子看得比命还重,白淑妃生了二公主之后,每次他去都恨不得把二公主的日常琐碎事无巨细地讲给他听,尤其是新学的东西。
眼前人倒好像真很少念叨过这些。
不过要说她不疼孩子,却也不是。不光姩姩养得活泼灵动,吉羊到就日宫这么久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
“爹爹……父皇。”姩姩凑到萧景榕身边,刚出口的称呼又改了。
萧景榕抬眸问苏棠,“你教她的?”
苏棠颔首,“她再过几月得去听学,若是当着外人面那样叫难免惹人诟病,嫔妾当以皇上和姩姩的声誉为重。”
萧景榕自然更喜欢女儿甜甜地叫自己“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