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记者都叫来了,声称要血溅厉氏,让厉氏股价彻底大崩盘,还让我赔偿她?”

    “什么??”突然听闻这样的消息,萧清直接震惊,“她跳楼威胁你?”

    “嗯。”厉司寒应,“不过已经处理好送她回家了。但你以后别再提她,下次她要再搞事情,我也不想顾及长辈的颜面交情。”

    萧清十分气愤,怒道,“岂有此理!这孩子简直不知所谓,是不是这些年我们对她太好,她真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可以凌驾在你之上,凌驾在任何人头上?!

    上次在商场她也是连我的颜面都一点不顾及!当着我的面一口一个贱人叫我儿媳,简直荒谬!”

    厉司寒皱着眉心,“行了,都过去了,别提她就好。你也别气着自己身体。”

    萧清拧着眉,“这么大的事...算了算了,不说她了!枉我还想着给她赔偿,我真是癫了我。”

    厉司寒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萧清却又怒气上涌,拍着沙发扶手,“不行!哪能就这么算了!这些年我把她当半个女儿疼爱,她就这么对我的?

    她口口声声说挚爱你,居然用你最重要的事业来威胁你,她有病吗她?

    当年白倾城那件事情我那么心疼她,给她那么多产业,陪着她哭,还帮她想让你回心转意,我真是瞎了眼了!”

    萧清真的很气愤,明明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她却实实在在疼爱有加。

    现在居然连她儿子都敢威胁,还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蓝语琴是真的飘了,找不到自己定位!

    萧清气得头晕,那感觉就像农夫与蛇。

    提到白倾城,厉司寒俊美的脸又冰又冷,眉宇也皱成一团,不耐烦地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必要总拿出来说。”

    说完厉司寒才缓了一点语气,“已经处理好了,你就不必再为此生气伤神。”

    萧清深吸一口气,“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团子知道这件事吗?你跟她讲没?哎呀,幸好她今天没去,不然蓝语琴闹得这么大,肯定吓着她。”

    厉司寒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萧清又开心地笑着夸起了苏团,“还是团团最好!让她去公司她也没去,说明啊,她是无条件相信你!团团又年轻漂亮,将来生的小孩也肯定特好看!”

    萧清这么夸苏团,厉司寒反而眉头皱得更紧。